《敦煌归来》在4月13-14日,于福建省福州大学城文化艺术中心如期上演。这部作品以晚唐时期的敦煌“信使团”为故事背景万宝配资,讲述了充满家国情怀与信念的传奇往事,深深触动了在场的观众。舞剧通过原创新颖的表现方式,带领大家走进那段未曾书写却又充满动人故事的历史。
演出由深圳当代舞团精心演绎,胡沈员作为制作人和总编导,亲自带领一群舞者从深圳出发,将这份信念的火种舞动到大江南北。在这段舞者与舞团创业者的历程中,深藏着从孤独行者到共舞者的人生变迁。而胡沈员的个人故事,则是这段传奇的灵魂所在。
在《敦煌归来》的创作中,胡沈员一开始便定下了传统题材的目标,敦煌自然成为了最先浮现的选择。他想通过舞蹈呈现敦煌的独特视角,带给观众全新的体验。“敦煌”在他眼中,不仅仅是壁画中的飞天,更是蕴藏着丰富历史的精神象征。通过莫高窟第156窟的壁画《河西节度使张议潮统军出行图》,胡沈员发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——一支信使团,在沙州(今敦煌)被收复后,肩负着向长安传递重要信息的使命。历经四年的戈壁穿越,他们不畏追杀,在浩瀚沙漠中坚守信念,完成了这段艰难的历史旅程。
展开剩余79%尽管高进达是唯一留下名字的信使团成员,更多无名英雄早已被历史遗忘,但舞剧将这些被尘封的英雄事迹重新呈现给观众。舞剧的每一幕都充满了生与死的考验,信使团成员们背后,是敦煌百姓坚持信念的灯火万宝配资,是他们心中亘古不变的归思。
演员们精准的演绎,将士兵、僧人、乐工等各具特色的角色栩栩如生,赋予了信使团的使命和信念更加具象的依托。尤其是那些托举舆图的动作,仿佛让观众看到了莫高窟壁画中的送信人,定格的姿态将历史与艺术的交汇点连接。
胡沈员对信使团的领袖——高进达有着深刻的情感共鸣。为创作《敦煌归来》,他和团队顶着北方刺骨的寒风,四次深入大漠,走访嘉峪关、河西走廊,甚至亲自踏上莫高窟与敦煌研究院,探索那些历史遗迹。站在大漠的广袤天地中,胡沈员仿佛回到了高进达的时代:“高进达不仅是信念的象征,他在那片空旷、充满危机的沙漠中所展现的生存能力和坚毅个性,正是信使团精神的体现。”
这段共鸣不仅影响了胡沈员的创作,也使他想到了自己作为舞者的成长之路:“从舞蹈演员到编舞,再到成立舞团,我们一直在追寻更多的可能性,从未停下脚步。”
经过一年的创作打磨,《敦煌归来》终于在2024年8月首次亮相,并于2025年1月3日开启了全国巡演。在巡演前夕,胡沈员和舞团对作品进行了一次全面的升级和调整,增加了“献图”篇章,整个剧目经过了80%的修改,以更好地呈现艺术作品的精髓。
对于胡沈员而言,这种调整不仅是艺术创作的需要,也是与观众之间建立良性互动的过程。他强调:“艺术创作需要不断与观众对话,我们必须打破惯性,找到作品的最舒适呈现状态。”而这种“听劝”的态度,也让创作团队经历了无数的疲惫与磨砺,但每次调整后的发现都如同燃起了希望的火种。
这场艺术创作的经历并非一帆风顺。在初次合成时,团队面临了巨大的压力和疲惫。但在一次偶然的灯光变化中,团队成员看到了如同敦煌冬夜的意象,那种宁静和神秘感,深深打动了胡沈员。他迅速将这一场景融入到剧目中,并让敦煌的意象在舞台上“活”了起来。
不仅如此,舞美设计也别具匠心,12个立方体的灵活运用,巧妙地变换成不同场景,如蜿蜒长城、沙丘等,展现了敦煌的独特魅力。创作团队还将敦煌壁画中的重要画面,如送行、燃灯等意象融入其中,使文物通过舞台艺术焕发新生。
胡沈员的创作之路并未止步。他带领深圳当代舞团,继续不断地探索和尝试新的艺术形式。自2019年获得《舞蹈风暴》总冠军后,胡沈员不为商业流量所动,而是选择扎根深圳,开创了自己的舞团,承载着更多舞蹈梦想与使命。对于他来说,舞团的成立不仅是艺术创作的延续,也是舞者和艺术从业者的精神家园。
在未来,胡沈员计划带领舞团创作更多先锋和实验性的作品,持续为年轻舞者提供更多的成长机会。作为舞团的“当家人”,他深知“要让舞团生存下去,就必须不断创作出让观众走进剧场的好作品。”他相信,舞团只有找准自己的定位,才能在未来的舞台上走得更远。
如今,胡沈员肩负的角色越来越复杂,作为舞团的领导者,他不仅需要在艺术创作中投入沉浸,还要面对舞团运营中的种种挑战。这种多重身份的拉扯,使得他的生活常常感到忙碌和分裂。然而,他深知,这一切都是为了带领团队走得更远,这是他作为创作者和领路人的必然修行。
在快节奏的创作中,胡沈员始终坚持着他对舞蹈的热爱,他认为舞蹈已不再是生活的部分,而是与他相生相伴的火种:“无论有多么辛苦,舞蹈总能让我充满动力,只有保持热爱,我们才能继续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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